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古凝霜到現在並不清楚。

這種敵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危險。

就好像一舉一動對方都知道，但是她卻不知道背後那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古凝霜眼眸微微眯了眯，帶著危險的光芒。

夜羅雲煌看著古凝霜眯著眼睛，如要伸出爪子的小貓，也覺得甚是可愛，他摸了摸她的頭髮，「不要擔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而且這些人的背後主使是不是東華市的人，還不好說。」

古凝霜聽著夜羅雲煌的一句話，緊繃的精神久鬆懈了下來，有時候就是一句話，就能讓她感受到濃濃的安全感。

古凝霜抿了抿唇，對夜羅雲煌道：「雲煌，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嗎？就是，我十八歲的時候，被追殺過。」

夜羅雲煌聽到古凝霜提起十八歲，他的身體也跟著緊繃了下。

不過古凝霜在思索那些暗衛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夜羅雲煌細微的變化。

夜羅雲煌很快便軟化了身體，讓古凝霜能靠的舒服一些。

夜羅雲煌記得，有一次，古凝霜碰到了北蕭幽藤，那時候她跟北蕭幽藤對打，然後白菊出現護住了古凝霜，白菊受傷，當天晚上古凝霜睡覺的時候，就夢到了一些場景。

她醒來告訴她，是她十八歲遺失的一小段記憶，她被殺手追殺，古氏家族四個死士為了保護她被殺，然後她也被逼跳了崖，跳崖後的記憶她是沒有的，但是她也活了過來。

夜羅雲煌眼底閃過一道幽光，給古凝霜將頭髮理順道：「記得，你說的話我如何不記得！」

頓了下，夜羅雲煌清幽的道：「難道那些追殺你的殺手跟今晚遇到的這批殺手一樣？」

古凝霜蹙了蹙眉心，「我也並不清楚是不是一樣，隻感覺他們的裝扮很一樣，都是戴著面具，穿著那樣的殺手服，衣服有些不一樣，但是面具卻是一樣的，我十八歲的時候，被追殺的時候，我懷疑是韓老夫人做的，但是後來也沒有證據，沒什麼線索，你說今晚會不會也是韓老夫人派人來殺我們的……

但是也奇怪，如果韓老夫人真的要殺我的話，之前她也派了人殺我，但那些人就是參與了死士裡面，並不是這些暗衛，所以到底是不是她？

如果這些人背後的主使真的是她，那韓老夫人早就在東華市殺了不少人了，也不用大費乾戈，想殺我也殺不成。」

這才是古凝霜最為疑惑的地方，她懷疑韓老夫人的動機，但是又覺得韓老夫人又不像是操控這批人的人。

想了想，古凝霜繼續道：「會不會是韓老夫人背後的什麼人，難道跟天京城有關？」

「天京城內要養這樣一批人，早就被發現了，霜兒，你別忘記了，天京城內還有總統。」

「所以這件事好複雜，今天有留活口嗎？能找到線索嗎？」

夜羅雲煌搖了搖頭，「沒有活口，暗衛在受傷快被抓的時候，一定會先自殺，就算是不自殺，他們在出任務前也會吃下秘葯，任務完成後會吃解藥，任務失敗，就算是他們沒來及的自殺，被人抓住，也不用擔心他們吐露什麼，藥效到了，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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