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0月18日早上9點，君君滿月了，艷芳也做完月子了，我和艷芳在家裏的客廳交談。

艷芳笑著說：「唉！君君滿月了，善善和妮妮也滿一歲了，年底又到了！阿才啊，你也不要整天在家裏陪著我了！你去羊城處理好內地那些項目的事情吧！文阿姨和冼叔等打電話來催你好幾次了！他們肯定要事情要跟你商量吧！港城方面，我們幾家公司的事情都基本上理順了！為了提高華龍公司經營形象，最近，我想把華龍公司國際貿易部，搬到新世紀大廈去辦公，那裏離機場很近，而且有很多國際酒店，華龍公司的從世界各地來客商都雲集在那個地區，這樣，華龍公司業務員聯繫客戶、談生意，安排客戶住宿等，都比在皓龍港口這邊方便多了！這幾天，我要讓白富榮和白富貴等，開始在新世紀項目我們的自持物業內，將華龍公司在新世界大廈裡辦公場地，以及在高尚住宅樓裡的幾套員工宿舍裝修出來！這樣，以後華龍公司辦公，以及員工住宿和吃飯等都安排在那邊了！」

我說：「好的！華龍公司事情你安排他們去做吧！明天，我和小達去一趟羊城吧！你有時間，也看望可馨他們，看他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

我們商量完事情後，艷芳帶著她的公文包開車出去辦事了！

我帶著善善和妮妮都花園賞花觀蝶！

「爸爸！蜜蜂和蝴蝶！整天在花叢中轉來轉去幹嘛啊？！」

善善摟著妮妮肩膀，靠著我坐在長條凳子上，他們看著飛來飛去蜜蜂和蝴蝶困惑不解！

我笑著說：「喔！它們在尋找食物啊！花朵裡有花蜜和花粉，這些東西都是蜜蜂和蝴蝶最喜歡吃的食物！因此，它們才這樣圍著花兒轉悠啊！」

妮妮笑著說：「叔叔啊！這些蜜蜂和蝴蝶真傻啊！它們為什麼不找我們要蛋糕呢？！蛋糕多好吃啊！」

大家笑了！

......

10月19日早上9點，我和小達帶著隨身物品，在皓龍碼頭乘坐快艇去羊城中南基地碼頭了。

中午12點，我們到達了羊城中南碼頭。

到了中南碼頭後，小達跟著金石哥去港務辦公樓，照看他們的證件代辦處和鈔票兌換點了，立德哥在碼頭接應我去中南公司辦公室樓。

到了中南公司辦公樓，我和冼叔、霍叔、文阿姨、立德哥和彩燕姐等，在中南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商量事情。

冼叔說：「阿才啊！今年6月份，進駐中南保稅區台商和日商已經完成了建廠，並投入全面運營了！目前，他們的工廠已經招滿員工，到達滿分運行了！整個基地也活躍起來了！我們給台商和日商派遣的工廠的一線管理人員及工人，已經到達幾萬人了！因此，中南基地已經沒有閑散人員了，而且，我們還解決了地方人員就業困難的問題！因此，總部和地方主管部門的對我們的工作非常滿意啊！前幾天，周振國還帶著總部很多人員參觀了中南基地，並讓我們給大家介紹工作經驗！他們還想要在其他地方推廣我們的建設保稅區的經驗啊！」

文阿姨說：「是啊！基地生產經營情況，目前發展勢頭非常好！但是，中南公司的整個成本核算和經營結算，我們要到明年6月份再做！這樣，財務報表做出來結果會準確一點！周振國來我們基地考察的時候，他提出，要趕快趕快將中南公司的財務結算做出來，然後，讓中南公司財務部將屬於特工總部的分紅付款上繳總部財務司！因此，我們改變了原定的中南公司的結算周期，我們給中南公司做了經營結算，然後，我們儘快給特工總部分紅匯款吧！」

霍叔笑著說：「唉！現在，我們的職工和家屬們可高興了！到工廠上班幹活管理人員和職工，每個月都能拿到一兩百塊錢的工資和補貼！現在，職工們的生活都改善了，在廠區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我們的職工大學，職工子弟學校，職工醫院，職工食堂等又以前一樣辦起來了！唉，有錢才好過日子啊！」

文阿姨說：「阿才啊！這次叫你上來主要辦四件事情，第一個事情是，羊城華龍公司船運部的經營結算報告出來了，因此，羊城華龍公司馬上與中南公司簽定《碼頭租賃承包經營合同》，羊城華龍公司要給中南公司交碼頭的租金了！因為，總部不同意，我們用華龍公司的投資款與租金做對沖，對沖之後中南公司肯定是虧本狀態，這樣總部就沒有分紅了！第二個事情是，我們在討論中南公司的財務前期結算。第三個事情啊，就是羊城華龍公司是否要建立自己的海河碼頭及物流基地的事情！第四件事情是，岩峰他們工程公司負責的中港保稅區項目建設開始要進行竣工驗收了，岩峰和馬主任都來跟我們催過支付工程款！」

我說：「好的！我們一個個問題來討論吧！」

於是，文阿姨給我看《羊城華龍公司國際船運經營部財務結算報告》，《中南公司碼頭租賃承包經營合同》等文件。

《羊城華龍公司國際船運經營部財務結算報告（從1978年8月1日至1989年10月31日）》內容如下：

經營內容：租賃承包經營中南基地碼頭，開展碼頭國際及內河貨運及客運業務，開展與港城皓龍碼頭及皓龍船運公司的聯運業務等。

碼頭經營標的：

碼頭用地3000畝及200萬平方米。

5000噸機械作業貨運碼頭10個泊位，碼頭貨運吞吐量：1500萬噸/年；

1000客容量客運碼頭5個泊位，碼頭客運量：150萬人次/年；

200客容量快艇及小客船碼頭5個泊位，碼頭客運量：30萬人次/年；

臨時中轉倉庫30萬平方米，包裝貨物中轉能力360萬噸；

臨時貨物堆場80萬平方米，散裝貨物中轉能力1500萬噸；

碼頭辦公區、配套區及生活區物業建築面積：20萬平方米，可以容納5000名管理人員及職工辦公、工作及生活。

結算期間收入情況：

裝卸費收入為：1500萬噸×0.25元/噸=375萬元；

客運碼頭停靠上下客服務費收入：180萬人次×0.15元/人次=27萬元；

中轉倉租賃收入：360萬噸×20元/噸（倉儲30日內價格，超時每日按照2.5元/噸/日收費）=7200萬元；

中轉堆場租賃收入：1200萬噸×15元/噸（倉儲30日內價格，超時每日按照2元/噸/日收費）=18000萬元；

因此，結算期碼頭營運收入為：25602萬元，其中80%即20480萬元為外商人民幣結匯款，外商按照美元與人民幣1:2的匯率及上述費用價格，給羊城華龍公司海外結匯帳戶匯入了10240萬美元，羊城華龍公司根據與中銀簽定的1:10結算匯率獲得了102400萬元人民幣結匯款，因此，羊城華龍公司的結匯差價收入為：81920萬元。

羊城華龍與港城皓龍聯運收入情況（美元與人民幣換算價格進口也業務結算按照1:10，出口業務按照1:11）：

為皓龍海運公司承接出港業務收入：250萬噸×1.5美元/噸（平均運費）×15%×11（美元與人民幣匯率）=618.75元人民幣。

匯率換算說明：羊城華龍以美元與人民幣匯率1:11向內地出口公司代理收取出口運費，即收到4125萬元人民幣，華龍以中銀的貨幣互換合同規定，羊城以1:10.01給皓龍海運公司結算美元，華龍給皓龍結算了318.75萬美元的出口運費，因此，要支付了3190.69萬人民幣的結匯費，匯率差價收入為：934.31萬元—618.75萬元=315.56萬元人民幣。

為皓龍海運承接旅客出港業務收入：180萬人次×100美元/人次×15%×11（美元與人民幣匯率）=29700萬元人民幣。

匯率換算說明：羊城華龍以美元與人民幣匯率1:11按照美元票價，向出港顧客收取人民幣，收到人民幣198000萬元人民幣，華龍以中銀的貨幣互換合同規定，羊城以1:10.01給皓龍海運公司結算美元，華龍給皓龍結算了15300萬美元的出口運費，因此，要支付了153153萬人民幣的結匯費，匯率差價收入為：44847萬元—29700萬元=15147萬元人民幣。

因此，羊城華龍公司國際船運部收入為：

出口貨物運費代理傭金收入：618.75元人民幣；

出港旅客票務代理傭金收入：29700萬元人民幣；

結匯差價收入：15462.56萬元人民幣。

聯營業務收入：45781.31萬元人民幣。

因此，羊城華龍公司船運部總收入為：153303.31萬元人民幣。

華龍公司船運部結算期間成本開支：

人工費：3500人×150元/月×12月=630萬元；

碼頭租賃承包經營費：25602萬元×15%=3840.3萬元；

碼頭整體運行管理費：25602萬元×10%=2560.2萬元；

碼頭經營稅費支出：25602萬元×7.5%=1920.15萬元（包括營業稅及海關邊檢費等）。

因此，華龍公司船運部的總支出為：8950.65萬元。

因此，華龍公司船運部結算期間的經營利潤為：144352.66萬元。

羊城華龍公司與中南公司要簽訂的《碼頭租賃承包經營合同》主要內容是：

合同期限15年，從1978年8月1日至1993年8月2日。

年度租賃經營承包費用為：3840萬元人民幣，經營年末支付。

看完這兩份文件之後，我們進行了討論。

我說：「華龍船運部經營搞到不錯啊！但是，收入主要來源於結匯差價和聯運業務啊！」

大家笑了！

文阿姨說：「是啊！因為，我們碼頭各項服務費定價是按照目前市場水平制定，主要為了關照內地企業，對外商體現同等待遇原則！但是，港口基礎收入能夠保證和維持港口經營！」

我說：「是啊！關於羊城華龍承包經營中南港口的合同內容，總部同意了沒有？」

冼叔笑著說：「跟他們彙報了，他們已經同意了這個合同全部條款！讓我代表中南公司，你代表羊城華龍公司簽定這個租賃承包合同就行了！中南公司給華龍公司開稅票做帳！唉，華龍與中南就是一個鴛鴦火鍋啊，一邊是麻辣，一邊清淡啊！」

大家笑了！

文阿姨說：「唉！這不是麻辣與清淡那麼簡單啊！華龍給中南付款，每次都是真金白銀啊！你們趕快簽定《碼頭租賃承包經營合同》吧，我要馬上給中南公司付承包款！」

於是，我與冼叔簽定了《碼頭租賃承包經營合同》，並加蓋了中南公司和羊城華龍公司的公章。

我們簽訂後合同後，文阿姨通過羊城華龍公司給中南公司支付了3840萬元人民幣的碼頭租賃營運承包費。

辦理合同完後，我們邊吃午飯，邊討論《中南公司初步經營結算報告（1978年11月1日至1979年10月30日）》，報告的主要內容如下：

中南公司基本情況：

中南科技公司組建歷程，1978年4月20日，羊城華龍實業公司與總部主管部門簽定關於中南生產基地等的《項目合作經營承包合同》，總部主管部門佔股60%，羊城華龍實業公司佔股40%，合同期限40年，從1978年4月20日至2018年4月20日。

簽定合同當日，取得《經營許可證》，註冊成立「中南現代科技開發集團公司（簡稱：中南科技）」

1978年4月20日至1978年10月31日為項目經營準備期，進行轉業人員安置、原基地返回職工及家屬的甄別、工作及生活安置；進行基地生活設施設備的修繕及維護；進行基地生產基礎設施和設備的修繕及維護。

1978年11日1日至1978年11月11日完成了對日島廠商、台島廠商的招商入駐經營簽約，向經營電子產品生產的日島廠商出租經營土地及廠房6000畝，廠房建築面積320萬㎡。向經營服裝、鞋類、食品和精密機械等台島廠商出租土地及廠房10000畝，廠房533.33萬㎡。合同期租用期限為20年。

《羊城中南科技保稅區入駐經營收費標準》。

1、土地及廠房租金：36.5美元/建築面積㎡/年，一年一交；

2、水費：0.25美元/立方米，按照實際消耗量按月收取；

3、電費：0.15美元/度，按照實際消耗量按月收取；

4、綜合管理費：0.25美元/平方米/月，按照實際使用面積進行收費；

5、無害廢水排放處理費：0.15美元/立方米，與水費一起收繳；

6、無害工業垃圾處理費：15美元/噸，按照實際數量收取；

7、人工費收費辦法：入駐廠家的技術人員及工人由中南科技公司統一招聘、派遣及管理。廠商統一按照產品出廠價格的15%以美元方式給中南科技公司結算人工費。

8、在基地發生的運費、裝修費等物流費用根據當地鐵路局、運輸管理局等公佈的服務價格為準備，並按照國家外匯牌價以美元方式與中南科技公司結算美元。

華龍實業公司對中南科技公司投資情況：

1978年6月11日為了安置700名轉業人員及1300家屬；安置11000名迴流職工及家屬；修繕及改善基地生活設施及環境。華龍向中南投資一次性投入1.6億元，貸款期限為5年，年利息6.5%。直接安置7100人就業（其中700名轉業人員；6500名迴流人員）。提供年度費用開支預算為725萬元（月開支投入為60.5萬元）以維持基地運轉。

1978年9月5日為了恢復基地生產基礎設施，以及基地在港口、鐵路交通、供電、供水、海關服務等生產保障設施及設備。華龍向中南投資一次性投入1.5億元，貸款期限為5年，年利息6.5%。

因此，羊城華龍公司對中南公司的總投資為3.1億元人民幣。

中南科技公司支出情況：

基地物業、設備、設施等維護維修及環境改造費支出：35000萬元。

公司總部管理費開支：60.5萬元/月×6月+120萬元/月×14月=2043萬元（包括：總部辦公費、安置管理部、物業管理部、物流管理部、經營服務部等日常開支）。

生產保障類開支：3100萬元人民幣/×6月=18600萬元人民幣（包括：生產保障管理部、生產職工管理部、水廠、電廠、鐵路運輸、環境保護及治理等綜合開支）。

生產職工工資及福利開支：7650萬元人民幣/月×6月=45900萬元人民幣（目前生產職工到達10萬人左右，人均工資及福利為765元/月）。

應付貸款利息支付：31000萬元×6.5%=2015萬元人民幣。

中南公司屬於免稅企業，因此沒有稅金支出。

結算期間總支出：12558萬元人民幣。

中南科技公司收入情況：

外商場地及廠房租金收入：12，4586.18萬元人民幣（摺合24，172.36萬美元，兩年廠商租金）。

外商結算生產人員工資收入：60000萬元人民幣/月×6月×15%=54000萬元人民幣（1979年6月入駐廠商進行全面投產平均離岸產值為30000萬美元/月，摺合人民幣60000萬元人民幣/月）。

外商生產保障性收入：60000萬元人民幣/月×6月×6%=21600萬元人民幣（摺合10800萬美元）。

代理外商進口內地原材料收入：120000萬元人民幣×6月×15%=10800萬元人民幣（摺合54000美元）。

基地碼頭承包費收入：3840萬元人民幣。

結算期間總收入為：204026.18萬元人民幣。

中南科技公司利潤及分紅情況：

中南科技公司經營利潤為：214826.18萬元—12558萬元=202268.18萬元。

總部佔股60%，分紅所得：121360.91萬元。

華龍佔股40%，分紅所得：80907.27萬元。

中南公司完成應付及股東分紅後，中南公司帳戶現金將為零，並負債為：

1.6億元人民幣華龍貸款，年息6.5%，從1978年6月11日至1983年6月12日。

1.5億元人民幣華龍貸款，年息6.5%，從1978年8月30日至1993年8月31日。

因此，總部建議羊城華龍公司貸款利息支付及分紅暫緩，並無償留做中南公司的流動資金使用，待中南公司流動資金有保證後，再考慮羊城華龍公司貸款利息支付及分紅問題。

《羊城華龍公司為中南公司外商結匯情況報告從1978年11月1日至1979年10月30日（內部參閱）》主要內容：

在中南公司同期結算期間，中南公司外商通過羊城華龍公司海外外匯結算帳戶，匯入給中南公司的物業租金及相關經營費用，214826.18萬元人民幣摺合107413.09萬美元，羊城華龍公司按照中銀貨幣互換合同，獲得結匯款1074130.9萬元人民幣。

羊城華龍公司給中南公司支付214826.18萬元人民幣官價結匯款後，獲得結匯差價利潤為：859304.72萬元人民幣。

我們看完這兩個報告後進行了討論。

我說：「文阿姨！我們與總部簽定《經營承包合同》不是規定了企業利潤的30%留著，企業發展的流動資金使用嗎？怎麼總部要將利潤全部分了？」

文阿姨笑著說：「唉！他們說了，總部現在缺錢，他們先把他們那一份全部拿走！我們也不能給他們爭執啊！只能是按照現在規定辦法做了，否則，拖下去真要出麻煩了！不過，羊城華龍公司非經營收入的利潤非常豐厚！這樣，中南公司欠華龍公司的債務是113922.27萬元人民幣！」

我說：「好啊！那就給他們結算分紅吧！」

於是，我們在中南公司的結算報告上簽字並批示同意給總部結算分紅。

我簽字之後，文阿姨去財務部通知吳雨涵她們給總部匯款了。

辦理完總部分紅結算和匯款後，文阿姨給我看羊城華龍公司結算報表（從1978年6月11日至1979年10月31日），報表內容如下：

在1978年6月11日華龍結算統計時，羊城華龍公司的財務狀況是：

羊城華龍公司帳戶現金為28.35億元人民幣，帳上的定期為：

①30億元存款，年息為9.5%，從1977年1月28日至1982年1月29日。

②200億元存款，年息為9.5%，從1977年6月21日至1982年6月22日。

辦事處現金結餘為8860.05萬元；60萬美元。

結算期間華龍公司支出情況：

支付岩峰公司《中港項目規劃及工程設計委託合同》合同款250萬元，合同款已結清。

支付岩峰公司《中港項目建安工程總承包合同》合同款共計96000萬元（即總包款24億人民幣40%，工程周期為：1978年6月15日至1980年6月15日）。

支付中南公司貸款共計31000萬元。

華龍公司帳戶總支出為：127250萬元。

華龍公司帳戶收入情況為：

帳戶存款利息收入：190000萬元；

華龍公司船運部利潤：144352.66萬元；

中南公司外商結匯利潤：859304.72萬元。

因此，華龍公司帳戶總收入為：119，3657.38萬元。

因此，華龍公司帳戶的現金結餘為：134，9907.38萬元。

羊城華龍公司辦事處現金情況：

辦事處管理費支出：1.5萬元/月×16月=24萬元；

辦事處人員海外差旅費支出：5萬美元；

辦事處現金收入：100萬美元。

因此，辦事處現金結餘為：8836.05萬元；155萬美元。

看完全部報告後，我、冼叔、文阿姨、霍叔和立德哥進行討論。

霍叔說：「阿才啊！現在，中南基地算是搞起來了！但是，我總是感覺跟他們合作不長久啊！因此，未來華龍公司為來經營打算，我們一定要建設自己碼頭！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塊建設碼頭土地，我、冼叔、立德，還有馬豐田和岩峰都一起去看了！那塊有一萬畝，目前還是一塊荒地，但是，與國道相同，距離火車站也非常近！馬豐田說了，這土地租用50年也就是5000元/畝，這樣，我們5億元就將土地買下來！岩峰說了，按照他們在內地建設港口和物流基地的經驗，這個項目工程建設和設備安裝等總體造價25億元，肯定能夠拿下來！這樣，我們花30多億元，就有自己產業了！以後，大家也有自己工作和生活的基礎了，否則，總部收回我們的承包經營權，這裏幾萬名職工又要麻煩了！」

冼叔說：「是啊！我們不能不為自己考慮問題啊！下午2點，岩峰和馬豐田他們一起過來跟你談論這個事情，還有中港保稅區項目他們已經提前竣工驗收了，他們要跟你商量結算工程款的事情！」

我說：「冼叔！中港保稅區項目不是到明年6月份才竣工驗收嗎？」

立德哥笑著說：「唉！阿才啊！你關島學習了，你不知道啊，上個月馬主任和岩峰拉我和霍叔去中港保稅區看了！岩峰他們搞工程，起房子的速度真快啊！我們那裏一萬畝土地的工程和設備安裝等，他們真得全部做好了！岩峰說了，只要是鋼筋混凝土和鐵塊做的東西，都難不倒他們！」

大家笑了！

下午2點，我、冼叔、霍叔、文阿姨、立德哥與馬豐田、穀雨農、岩峰、郝喜虎等在中南辦公樓會議室開會。

馬豐田笑著說：「阿才啊！聽說你去老美那裏學開飛機了？」

我說：「是啊！現在，只要是飛機，我都能開了！」

大家笑了！

馬豐田說：「唉！說正事吧！我們跟你們華龍的人打交道有收益啊！你們中南公司那個總部是一個實打實的鐵公雞啊！中南公司掙了那麼多錢，我們地方也沒有收到他們一分稅金，要不是你們華龍給我們，繳納那些安置費和稅費，我們地方要虧本了！」

大家笑了！

岩峰笑著說：「阿才啊！中港保稅區項目上，我們工程公司十幾萬建設大軍是火力全開啊，馬主任他們和你們的業主代表等，已經完成項目竣工驗收了，竣工驗收報告我們已經帶來了！希望你給我們付款工程款啊！」

然後，郝喜虎將中港保稅區整體竣工驗收報告及實景照片給我。

我們看了之後，感覺沒有什麼問題，因此，我讓文阿姨從羊城華龍公司帳戶，按照總包合同規定給岩峰的工程公司支付13.2億元的最後一筆工程款。

岩峰通過電話查收到工程款後，給文阿姨24億元的稅務發票。

岩峰笑著說：「唉！開這個稅票我們花了7200萬元啊！你們這裏還有12000萬元的無投訴質量保證金押著！唉，我們這點血汗錢掙到太難了！」

馬豐田笑著說：「唉！現在，誰活得容易啊？！我們多少人和資源為你們服務？！靠你們那點稅錢，我們買涼水喝都不夠啊！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跟阿才合作！把他的錢搞出，大家一起用吧！」

大家笑了！

於是，大家開始討論建設華龍國際港口物流基地項目事情。

穀雨農給我們看那塊一萬畝土地的宗地圖及實景照片等。

大家通過商量，最後定下來：

第一，馬上註冊成立羊城華龍國際港口物流發展有限公司，羊城華龍實業公司100%持股。

第二，華龍港口公司向地方購買這款土地，土地面積10000畝，土地用途：港口、商貿物流基地，土地轉讓總價：5億元，土地使用期限：50年。

第三，岩峰的建築工程總公司負責項目設計、施工及設備採購及安裝等，初步確定項目建設及安裝總造價為25億元，設計費為：2500萬元。

第四，我擔任華龍港口公司董事長，冼叔擔任總經理，霍叔擔任常務副總理，立德哥擔任總經理助理，文阿姨擔任財務總監。

商定事情後，我、馬主任、岩峰簽定了《開發華龍國際港口物流商貿區項目合作協議書》。

簽定完協議後，馬豐田笑著說：「阿才！以後，你當好董事長就行了！具體事情你讓冼叔、霍叔和立德去辦吧！對我們的為人和做事，你應該放心了！」

我說：「好的！只要是合作協議規定內容，他們不用再請示我，他們可以直接去吧！」

就這樣，我們完成的中港保稅區項目工程款結算，同時商定了華龍國際港口物流商貿區項目的發展計劃，為羊城華龍公司的後續發展奠定了基礎。

商量完事情後，馬豐田他們走了，我與冼叔、霍叔和文阿姨道別後，我和立德哥去中南碼頭了。

在車上，我與立德哥交談。

我說：「立德哥！現在，公司事情越來越多了！你們新一代要馬上把公司擔子挑起了！冼叔和霍叔畢竟年紀大了，我們年輕人要多乾一點！」

立德哥說：「好的！明天，我辦理公司註冊，以及購地簽約和過戶吧！然後，馬上安排岩峰他們搞規劃設計！方案出來了我再通知你過來看吧！阿才！五十年後，這塊土地將怎麼辦啊？」

我說：「不知道！土地永遠是國家的！以後，讓我們的兒子和孫子們去處理土地歸屬問題吧！」

......

下午5點，我和小達乘坐皓龍快艇返回港城了，此時，我深深地感覺到，內地很多問題已經暴露出來了，但是，這些問題都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我們只能遇到紅燈繞路走，摸著石頭過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