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婚寵:我的老婆有點甜》第702章 知道了
「既然已經記載了,那肯定就是有的,但是現在的話,還真的是不一定有沒有被人給發現了。」易子君在一邊念叨著,翻到了最近的族譜。
「墨子時...哦?」
易子君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
莫多魚趕緊的湊了過去。
現在這個時間,一點一滴的都是會引起驚慌。
「這個族譜顯示,墨子時是老爺子的爹。」
易子君將族譜給莫多魚看了兩眼:「你看,這墨子時的下面就是老爺子。」
兩人頓時就有些懵了。
「這難道墨家當時是沒有人了嗎?」
莫多魚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罪人的孩子最終還是掌握了墨家。
「但是還是有些說不通啊,那個墨子時既然是老爺子的父親,那沒理由老爺子不知道這錢的下落啊。」
莫多魚覺得越想問題越多。
的確是,老爺子身為兒子都不知道那筆錢的話,那還有誰會知道。
總不可能一開始的時候,墨子時就計劃讓這些錢和他一起陪葬吧。
「這個就不清楚了。」
易子君現在也是有些迷糊了。
他覺得他們現在就是差了一點東西。
只要有一個點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
「反正先回去吧。」
莫多魚將手裏的家史書放回了原位,想要離開這裏。
這裏真的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行,我們先走吧。」
易子君也是沒有什麼意見,這裏的確是沒有什麼東西了。
剩下的東西還是得回去好好的縷縷。
兩人離開了之後,墨丹陽帶著人也到了祠堂。
「那兩人在這裏做什麼了?」
他其實也是偶然看到莫多魚他們進祠堂的,敏銳的感官讓他覺得這裏不簡單。
「這個,我也是不清楚。」
看門的人一臉的無辜,他也沒跟著那兩人進去,他怎麼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
「真是,要你這個廢物在這裏有什麼用?」
墨丹陽有些恨恨的哼了一聲:「去領你的工錢,這裏不需要你了。」
他將他的怒火全都是撒在了這個看門人的身上。
*
回去的莫多魚二人,關在屋子裏開始捋線索。
「現在發現了,墨子時是墨老爺子的父親,同時是一個背叛了墨家的人。」
莫多魚一點點的將他們收集到的線索寫到了紙上。
「他還留下了一大筆錢。」
易子君在一邊補充:「一個背叛墨家的人的兒子成為了墨家的家主。」
「對對,還有這點,這個很重要。」
莫多魚一點一點的將事情給串聯了起來。
「還有,看來老爺子不知道那些錢的下落。」
她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最終是想出了幾個可能。
不過她認為最可能的是墨子時背叛墨家的時候,老爺子大義滅親,所以最後墨子時失敗了,墨老爺子得到了賞識。
但是或許也是因為大義滅親的緣故,墨子時最終沒有將錢留給老爺子,反而是花費心機給藏了起來。
「小四,你說我的這個想法是不是很有可能?」
莫多魚詢問的看向了易子君,反正她自己是覺得了邏輯上說的很通。
「你想的也是沒有錯,但是還是有一點我也想不通。」
易子君的眉毛就一直都是沒有鬆開過:「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其實當時的話,墨子時已經是有了很多的錢了。
如果老爺子再幫他一把的話,完全有可能是墨子時坐上了墨家家主的位置。
這位置順延下來,怎麼也就是老爺子的了。
也就是說,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高風險的冒險。」
「是啊,為什麼呢?」
莫多魚瞬間也陷入了迷惑之中。
易子君說的這和她的那些猜想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這個就不要想了,反正也是和這次的事情沒有什麼大的關聯。」
易子君揮揮手,不讓莫多魚繼續的想下去。
畢竟這個事情就算是不知道這裏面的秘密也沒關係,拿到錢是他們的最終的目的。
「你說的也對,這個問題先放一放吧,反正現在比我們急的也有很多。」
這麼費腦的事情,莫多魚也不想要繼續的想下去了。
這個事情就暫時的擱置了。
安穩的睡了一晚上之後,高媛那邊又開始來催命了。
「多多啊,丹陽叫你呢。你趕緊的去見他一面吧。」
高媛在外面不斷的拍門,莫多魚都快要是精神衰弱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了。」
莫多魚認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本來還打算是中午的時候去呢。
沒想到這大清早的就開始了。
而得到了莫多魚的回復之後,高媛也是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還沒給他造呢。」
莫多魚揉了揉頭髮,有些犯愁。
「沒事,不是有打印機嗎?隨便畫幾筆給他就行了。」
易子君在一邊出餿主意。
但是莫名的,莫多魚卻是覺得很好。
畢竟昨天的時候她是真的忘了造假了。
這一會的時間,也只能是來個低仿了。
沒一會的功夫,莫多魚就自己塗鴉了一個滴地圖。
「看看,小四,是不是很成功?」
她頗有些炫耀的給易子君看了一眼。
易子君敷衍的點點頭。
反正那個墨丹陽也不知道信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至於是他自己信不信,那就是他的智商決定的了。
「既然很成功的話,那我就出發了。」
莫多魚拎著那張紙像是要飛走了一樣。
「小心一點。」易子君在後面忍不住的叮囑。
「我知道了,放心吧。」
莫多魚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喏,這就是你讓我造給你的,我現在給你造出來了。」
莫多魚將紙往墨丹陽的面前一拍,語氣有些小激動。
「這就是?」
墨丹陽愣了一下,拿起紙仔細的看了一下,差點就是氣笑了。
「你確定?這歪歪扭扭的是什麼?」
莫多魚看了兩眼,理直氣壯:「這又不是我畫的,我怎麼知道是什麼?」
因為她的態度,墨丹陽倒是打消了一點的疑慮。
他拿起畫紙又仔細的看了兩眼,還是沒有辦法悟出這到底是個什麼。
「你給我理解一下,你看到了什麼?」
墨丹陽自己看不明白,就開口問了一下莫多魚。
「我只是看到了線條,以及藝術家那不羈的的靈魂。」
莫多魚簡直就是出口成章。
誇起自己一點也不臉紅。
「我讓你說人話。」
墨丹陽差點就是被莫多魚給氣死了。
誰看不出這是線條?
誰不知道這是線條?
就她自己聰明了?
「我說的就是人話啊,你聽不懂?」
莫多魚一副奇怪的樣子看著墨丹陽:「你是什麼獸?」
「金多多,你還真的是有讓人生氣的能力呢。」
墨丹陽覺得他真的是不能忍他的脾氣了,他真的是想要將這個金多多給大卸八塊。
「啊,我其實不是故意的呢,沒想到你就是生氣了。」
莫多魚似乎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樣,拿起紙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我發現啊,這個好像是有點東西的樣子。」
她邊說邊看著墨丹陽的眼色。
看著墨丹陽感興趣了,她又繼續的道:「你看這像不像是一副地圖?」
墨丹陽聽了莫多魚的話之後看了一眼紙張,瞬間眉心就跳了起來,這是地圖?
不斷的重複繞線,這是地圖?哪裏的地圖?
天國的嗎?
「那你給我解說一下這個地圖是怎麼走的。」
墨丹陽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看著莫多魚。
莫多魚心虛的低下頭,裝作是琢磨了起來。
「我看啊,這好像就是在原地繞行幾圈,然後又前進,又後退...」
「金多多,你是在耍我?」
墨丹陽啪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過了腦子了嗎?」
「又前進,又後退,還原地繞圈。
金多多,你的腦袋是秀逗了嗎?」
墨丹陽覺得他這個沒有高血壓的人都是要高血壓了。
「這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上哪去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莫多魚也是很無語了「都是你自己要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反而是要對我生氣,你這個人真的是很奇怪啊。」
「我是讓你說了,但是你看不出來的話不會說看不出來嗎?」
墨丹陽現在是越來越覺得心累。
「那我不是覺得我如果說不知道你又說我裝嗎?」
莫多魚本來只是假裝的生氣,但是此時是真的生氣了。
這個墨丹陽這麼多的事,真的是要煩死她了,明明所有的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閉嘴,閉嘴,趕緊的給我滾!」
墨丹陽覺得腦袋嗡嗡的響,簡直是要鬱悶死。
「那我就走了,我本來就不想要伺候!」
莫多魚氣撅撅的,看起來都是有點氣勢。
「等等,回來!」
莫多魚剛走了兩步,墨丹陽又惡聲惡氣的叫住了她。
「又怎麼了?你這個人是不是得了反覆病了?」
莫多魚是真的覺得無語了,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她不是人嗎?能隨便的指使嗎?
「你回來,給我坐下!」
墨丹陽揉了一下腦袋,伸手指著對面的位置讓莫多魚坐下。
被莫多魚氣的,他都是忘了問另外的一件事情了。
「有事就快說,我家男人還等著我呢。」
莫多魚也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昨天是不是去祠堂了,你去祠堂做什麼了?」
墨丹陽的臉色嚴肅,「你知不知道祠堂是一個多麼嚴肅的地方?」
莫多魚愣了一下,嚴肅又怎麼了?和她有什麼關係?
「所以呢?」
莫多魚不懂就問。
「所以什麼?」
墨丹陽簡直要跳腳:「所以,你到底是去那裏做什麼了?」
莫多魚眯眯眼,沒有回答。
「你是監視我了?」
莫多魚覺得雖然她去祠堂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情。
但是墨丹陽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可是很不正常啊。
「我監視你?你這樣的人還用我監視?
是我親眼看到了。」
墨丹陽也沒有了耐心:「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就去找你的保鏢了。
我相信你的保鏢的嘴或許是沒有你的嘴這麼的嚴。」
要找保鏢?
莫多魚愣了一下,要是找保鏢的話,那不是要找易子君?
莫多魚腦子仔細的想了一下,這讓易子君和墨丹陽碰上好像是不好。
「你為什麼非得要找我的保鏢?為什麼你要為難他?你為難我就好了。」
莫多魚裝作是特別生氣的樣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去做什麼了嗎?那我告訴你,我就是去看看那裏有沒有我們家熹光的名字!
老爺子答應說是讓我們熹光的名字入祠堂的!」
莫多魚都是有些佩服她的臨場發揮的能力。
「呵...像是他這樣半路加入的怎麼可能入祠堂,你們還真的是天真。」
墨丹陽嗤笑了一聲,倒是沒有懷疑莫多魚的話的真實性。
「你什麼意思?」
莫多魚本來只是隨便的扯了一個謊,但是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樣的答案。
「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墨丹陽笑的不屑。
「半路進來的人,墨家祖宗是不承認的。
別以為冠了墨家的姓就是墨家的人,我告訴你們,想要做墨家的人沒有那麼的簡單的。」
莫多魚聽著墨丹陽的話已經是完全的有些懵了。
這些事情熹光他自己知道嗎?
這對他的計劃會有什麼影響嗎?
「你一定是在說謊!」
莫多魚唰的站了起來:「我才是不相信你的話!」
她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矇著頭跑了出去。
等到出去了之後,莫多魚趕緊的跑回了房間。
她得去聯繫一下熹光。
「怎麼了,易太太,慌慌張張的。」
易子君看到莫多魚那慌張的神色忍不住的擔心了起來。
「小四,我有事得趕緊的和熹光說。」
莫多魚讓易子君在一邊等一下,自己給熹光打起了電話。
所幸,很快那邊就已經是接通了電話。
「熹光啊,我給你說,我剛才聽墨丹陽說了一個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你聽好了,墨丹陽說,像你這樣半路進入墨家的人,其實他們是不承認你的身份的。」
這種不承認不是說面上的不承認,而是心理上的一種不承認。
就像是墨丹陽說的,不是說姓墨就是墨家人。
「反正你心裏有數就行了。
實在不行的話,你先提前的做一點的準備,別是最後他們拿著這一點為難你。」
莫多魚有些不放心的叮囑:「反正我就只是知道這麼多,具體的還是要你自己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