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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撩精:反派大佬動個心》第715章 嬌養的侍衛是血族老祖(25)
第716章嬌養的侍衛是血族老祖(27)

烏密的黑,被柔軟的雪色替代。

眼前那剛過了十八歲的少女,在一夜之間頭髮花白。

該黎睫簾抖了抖,望著那雪緞長發遲遲說不出話來。

薑菀蹦躂過來,「怎麼這個表情看著我?」

她手指挑起一綹發梢,懶散卷在指頭上把玩,「這顏色不是也挺好看的麽?襯得我皮膚還比以前更白了些。」

「這是解除血脈封印的代價?」該黎問。

「嗯。我半夜起來去了一趟洗手間,發現自己頭髮變了顏色。」

「除此之外,還有覺得哪裏不舒服麽?」

薑菀想了想,搖頭道,「其他就沒有了,不過」

少年驟然蹙起眉心,等她下文。

「不知道這會兒肚子有點兒餓,算不算是後遺症?」

他鬆開眉頭,在她額間不輕不重彈了一下,「不要亂嚇唬人。」

「那你也不要有這種陰鬱的表情。」薑菀揚起唇梢看他,「該黎,我覺得我還是算幸運的了。」

少年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書上寫,很多女巫在解除封印的時候,付出的代價比白了頭髮慘烈多了。」薑菀也覺得自己蠻幸運,起碼付出的代價不是缺胳膊斷腿兒。

「該黎!你不問問我解除封印後,被喚醒的女巫天賦是什麼嘛?」

該黎本就不太想知道這些。

比起女巫之力和那被喚醒的女巫天賦,他更希望她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

看著少女一臉驕傲的小表情,該黎悶著聲音,「什麼天賦?」

薑菀指指不遠處撲閃著翅膀的幼龍古麗,又指了下自己的耳朵,「我覺醒的天賦是獸聽。」

該黎從未聽過這個詞。

他眉眼間浮現出困頓的神色。

薑菀看出他面上的疑惑,小臂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帶著他跑了起來,一直跑到古麗的身邊。

「你跟她說句話!」少女拽著他的手臂催促。

「說什麼?」

「隨便。」她激動的,像是個炫耀自己寶藏的公主。

該黎瞥了少女一眼,不明白小姑娘那快要蹦起來的喜悅勁兒從何而來。

他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而後定定看著眼前的幼龍。

薄唇張動,淡淡的兩個字從那唇齒間吐了出來,「隨便。」

薑菀頓了兩秒,手下不留情,踮起腳便在少年額心用力彈了一下。

「該黎,難道我解除封印的其他後遺症落在你身上了?」

「不是你讓說隨便的?」

他還挺理直氣壯。

薑菀氣得又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我是讓你跟古麗隨便說句龍語,說什麼都行。不是讓你說『隨便』這兩個字。」

該黎「哦」了聲,對著幼龍說了一串很長的龍語。

聽到那句龍語的古麗眼睛瞪大,忙向薑菀投去害怕的目光。

龍身瑟瑟發抖,巨大的腦袋也縮在少女嬌軀背後。

薑菀抬手撫了撫古麗腦袋,靜了片刻,掀著眼皮兒不滿瞪了眼跟前的少年,「你嚇她做什麼?」

該黎挑眉。

「古麗跟我說,你晚上要吃紅燒龍筋?」

隨著薑菀把這句話清晰說出去後,該黎眼中浮現出了一些驚詫和不可思議。

「你可以」

「嗯,我可以!」

獸聽。

她可以聽到這些獸物內心的話語,可以同它們交流。

馬車上,古麗四肢舒展,在少女裙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自從喝了少女的血,發現自己身體可以隨著意念控制大小之後,她對少女的依賴便也愈來愈深。

這太神奇了!

她可以讓身體變得比原來大一倍,也可以讓身體變得跟老鼠一樣小。

比如現在,她就像是一條剛生下來的龍寶寶,可以隨意在馬車裏打滾,在少女懷裏撒嬌。

就是面前那個少年看著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你不要總是嚇唬她。」薑菀拍著古麗的腦袋瓜對該黎說道,「她還那麼小」

小幼龍像是聽懂了這話的意思,對著該黎忙不迭點頭,又淚汪汪瑟縮在少女胸口。

該黎眯了下眸子,「你再給我亂蹭,今天晚上就先吃一頓烤龍腿。」

他慢條斯理說著龍語。

古麗不甘示弱對他呲牙,然後又對薑菀努了努下巴。

那動作,好像是讓她翻譯。

「呃她說她屁股上面全是粑粑.」

該黎,「那就吃烤龍腦。」

薑菀繼續做翻譯,「她說她腦子有病,不能吃」

該黎指尖在膝上漫不經心敲打,「還挺有自知之明。」

古麗,「.」

薑菀,「.」

一龍一人對視著,乾脆在心裏進行交流。

古麗,「姐姐,這個男人很危險,你要離他遠一些!」

薑菀,「你怎麼看出來的?」

難道古麗能看出該黎體內的靈魂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他喜歡你!」

「你還未成年,不要這麼八卦。」

「人家才沒有八卦!」古麗又說了一句話,薑菀聽到那句話之後滿臉緋紅,捂著胸口咳得厲害。

該黎湊近了一些,一邊替她拍撫後背,一邊問,「她剛才說了什麼?」

薑菀,「.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她不打算把那句話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估計今天晚餐就真成全龍宴了。

偏偏,古麗這小母龍不知天高地厚。她把尾巴翹起來,仰著脖頸對少年用龍語說道,「我說,你想跟我姐姐交配!」

薑菀咳得更厲害,甚至還有想從馬車上跳下去的心。

交.交配

古麗這個詞用的,薑菀覺得自己腿都軟了。

「那個.」她擔心古麗的生命安危,小手拽拽少年衣袖,「你別跟個孩子計較。」

該黎目光掃過古麗,輾轉落在少女眉眼間,「還挺聰明的。」

「什麼?」

「我說,她還挺聰明的。」

薑菀,「??」

玫瑰城,樊特岡帝古堡。

「情報上說,她已經從暮城出發了?」梵萊德看完手中的密信,將那紙條擱在火燭上燒了乾淨。

「父親,這次我一定會抓住機會的!」

「樊爾,你過兩天便出發去普羅學院。」

「我我去普羅學院?」樊爾一想到那學院裏的管制就頭疼,再想想進入學院後要學習的課程內容,他腦袋都快炸了。

「她要去的地方就是普羅學院,你不去學院,怎麼接近她?」梵萊德清楚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心裏想些什麼,他恨鐵不成鋼怒道,「要是這件事沒有做成,你父親我公爵的位置可能也保不住。到那時候,你的好日子也就徹底結束了!」

「我去。」樊爾還是拎得清輕重,「父親,我願意去!」

「你進去之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參加普羅斯頓杯」

「進入到學院後,一定不要參加普羅斯頓杯。」馬車上,少年端著一杯花茶漫道。

薑菀撓著古麗白軟軟的肚皮,「普羅斯頓杯?我之前好像有聽說過這個比賽。好像是奪得普羅斯頓杯的人,可以向長老院提一個要求。」

「不錯。」該黎神色突然變得嚴肅,「但你絕對不能參加。」

「為什麼?」

「如今普羅學院的掌權者是樊特岡帝家族。在學校內,或許在玫瑰城,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忌憚你體內的女巫之血和馴龍之術。可是在普羅斯頓杯中,他們不僅能光明正大對你下手,更是可以佈陣克制你體內的女巫力量,限制你馴龍。」

「你是說」薑菀顯然意識到了什麼。

「西方血族如果要對一個東方血族的儲君出手,沒有比在普羅斯頓杯中更好的地方。」

普羅斯頓杯,是向外界展示個人力量,亦是向外界宣告自己家族的強大。

在普羅斯頓杯中,沒有勝負,只有生死!

倘若她進了普洛斯頓杯,無異於就給了西方血族朝她下手的機會。

「記住了丫頭,一定不要參加普洛斯頓比賽。」

薑菀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這一趟來玫瑰城,也是極為危險。鬆散懈怠,就等於是把致命點暴露給對手。

「該黎。」她眼底帶著認真,「你也要答應我,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輕易去做。」

該黎「嗯」了聲,看著她意味深長道,「那像是交配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有把握麽?」

薑菀,「.」

馬車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等薑菀睜開眼睛睡醒時,他們一行人已經進了玫瑰城。

玫瑰城是樊特岡帝家族的附屬城邦,因為這裏最是適於種植玫瑰,養得玫瑰艷美馥鬱,故而得了這個名字。

玫瑰城不大,但是地勢位置好。在這大陸之中,玫瑰城就像是這片大陸心臟的位置。

樊特岡帝家族正是看中了玫瑰城交通便利,適合貨物交易,才將家族遷至此處。

如今的樊特岡帝家族,怕是上流貴族圈子裏最為富有的存在。

薑菀把古麗安置在拎著的挎包裡。畢竟像龍這樣稀有罕見的生物,一旦招搖過市,就容易被賊人惦記。

「前面有一家旅館。」該黎扮演著自己侍衛的角色,手中大包小包拎著不少行禮。

「普羅學院開學的日子是在明天,我們稍微找個距離學院進一些的旅館,這樣明天也不用太早起床。」

該黎點點頭。

兩人問了問路人普羅學院大致的方向在哪裏,正要朝那方向走,眼前的路被人給擋了去。

「菀菀~」一身粉色騷包西裝的男子緩緩向少女靠近。

「樊爾伯爵?」她往後退了一步,「好久不見。」

「是啊!」樊爾癡迷望著少女,「你你的頭髮」

「成人禮過後,我體內的女巫血脈也被解開了封印。」

樊爾盯著那如雪緞柔軟的髮絲,一顆心也隨著髮絲在輕快蕩漾。

她的女巫之血解開了封印?那是不是她體內女巫之血的力量比以前更為強大了?

如果他能喝下一口.

「菀菀是明天要前往普羅學院報到吧?」男人優雅笑著,將翩翩風度展露出來,「我知道哪家旅館離得最近,我帶菀菀過去看看?」

少女答應的很爽快,「好啊~」

樊爾沒想到她就這樣欣然同意了。他還以為自己要費些口舌才能讓她跟自己走。

看來這個女人心裏其實還是對他有感覺的!

樊爾殷勤著將薑菀帶去了一家旅館,「我也住在這裏。這家旅館後面的不遠處,便是普羅學院。」

薑菀挎著包,優雅對樊爾點點頭,「多謝伯爵。」

樊爾一臉傷心,「菀菀,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對了,這家旅館也是我們家族的資產,你今夜就安心住在這裏,我讓人給你開最好的房間,要不就住在我房間的旁邊怎麼樣?」

「那這房費,看來我一會兒交給伯爵便就好了。」

「不不不,提錢便傷了你我感情。」

一直沉默著的該黎朝樊爾投去目光。那目光,冰冷得徹骨

樊爾對上那道視線,不由打了個哆嗦,「你你看什麼看?一個小小侍衛,可不配讓我浪費一間房。」

「樊爾伯爵,我同我的侍衛住一間房便好。」

樊爾睜大眼,「你們?你們兩個晚上要睡在一起?」

「當然。」

「他是一個奴隸!」

少女挑了眉,「一個能滿足我的奴隸。」

話音落下,薑菀又意味深長往面前男子腰腹下瞥了一眼。那眼中的戲謔,像是一把刀子戳進了樊爾心窩。

「玫瑰伯爵長得好,就是技術不好」這句話可是早早在血族貴族中流傳開了的。

薑菀這句話,不僅深深摧殘了樊爾的自尊,更是對他發出挑釁的訊號。

只不過這樣的結果,正是她想要的。

梵萊德老謀深算,為人謹慎又陰險。想從他身上尋到破綻和漏洞可太難了,但是樊爾不一樣.

驕傲過頭,就會變成愚蠢。

房間的門剛被推開,少女便被人重重壓在了房門上。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脖頸、耳垂上。

帶著些不悅的惱怒,像是發泄心中不滿的小獸。

他用行動告訴她,自己這會兒心裏不舒服。

「我吃醋了。」該黎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我知道」薑菀還從沒見過該黎如此坦誠的一面。

像是糖果被人惦記、染指的小屁孩兒。

「不補償?」

「.」薑菀,「你要什麼?」

又是死亡周六.剛加班到家,只能先欠帳了抱歉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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