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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在說話》第六章 落網?
奇怪,很奇怪啊。」若葬雙目無神,這是他推理陷入泥濘之中的狀態,「他們要去見得那個人究竟是誰呢?難不成這麼一個小市區還有其他專門負責處理這種事的黑色組織嗎?」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若葬百思不得其解,估計只有求助警方的力量才能得出了。

而第二個問題,據若葬所知,這樣的組織在他所在的J市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分部,他也知道,那群人不會允許手下的手做出這種涉及倫理孝道的爛事。

「不過...」自語到這裡,若葬突兀話鋒一轉,「這些好像都不是問題吧......」

結合所有過去未來和現在的線索之後,若葬察覺到了這起案件最關鍵的那個點。

「那警察說過,死者一共有兩位,第一位很簡單,就現場殘留的血跡就能很簡單的查出寡婦就是死者,不過他們居然這麼快就能得到血液檢驗結果嗎...」

「但是這第二位,我所扮演的小偷先生,為什麼還要選擇在警方到達的前一個點回到案發現場呢?

又是誰,在什麼情況之下,把他也殺掉了?」

正想到此處,若葬的手機毫無預兆地響了。

若葬低頭看去,沒有備註,電話號碼也很陌生,而且跳宅這個時間點打電話給若葬,思前想後若葬也隻想得到今早剛結識的那一位。

「喂。」接通了電話,若葬的語氣有點有氣無力。

「你現在有空嗎?」電話的那一頭,陳昇平的語氣顯得十分嚴肅,整張臉上的五官拚湊似的擠在一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般陳昇平露出這種神色,多半就是遇到了認知之外的變故。

「我從昨晚到現在一共睡得不到一個小時,這期間還一直在路途上奔波,思考你們調查的那起案件,回到家裡飯都沒吃上幾口現在又接到你的電話,所以你說,我有空嗎?」

「那麼很抱歉在這個時間點打擾到你,不過我還是必須告訴你,我們抓住寡婦的兒子了。」

陳昇平話音一落,兩人間的通訊就沉默了起來,足足半分鐘之後,若葬的電話那頭才傳來床板的「吱呀」聲:「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半小時後

J市的人民醫院門口

陳昇平出來迎接裹得嚴嚴實實的若葬,剛一見面就嘴角抽搐著問道:「你就這麼怕冷嗎?」

「不。」若葬隻回應了簡單的一個字,隨後解釋,」只是這樣更舒服。「

他這也是實話,就算是零下幾度,他隻穿一件毛衣一件羽絨服就不會感覺太冷。

但是不冷和暖和是兩碼子事,在沒有身體劇烈活動的需求之下,若葬更喜歡讓自己的身體舒服一點。

所以也就把自己打扮成了陳昇平所見的這這幅裡三件外兩件的樣子。

「那好吧,你隨我來。」陳昇平知道跟這個怪人沒必要進行過多的寒暄,直接進入正題才是兩人都最好接受的選擇。

緊接著,陳昇平就開始向若葬贅述那一件件若葬已經知道的案件經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連若葬停在了醫院大門前都不知道。

若葬對醫院這個地方懷有的情緒很複雜,因為在這裡他見到了自己父母的最後一面,但這裡也是拯救了他和他妹妹的地方。

其實當時他就有一種想法,如果真的神要做到這種程度的有得必有失的話,他更情願那一天死去的是他自己。

不過現實中他還是必須日日夜夜重複那一天的痛苦,估計那個時候他的想法沒能壓過父母。

若葬站在醫院大門短暫失神後小跑跟上了陳昇平。

本以為這貨還要喋喋不休半晌,結果進入醫院內部以後陳昇平居然很自覺地閉上了嘴。

再之後就是一路無話,沒有人在自己耳邊嘮叨若葬倒也是圖個清閑。

直到上樓後在一特殊住院室的門口,陳昇平停下了腳步,側身給若葬讓了一個正門口的位置:「你看看是不是那個人。」

這個單間不像是醫院其他樓層的住院部,光是外面的門,中心一人高處居然沒有因為住院者的隱私而製成實心,反倒是在能抄裡看的位置開了一個窗口。

若葬知道陳昇平這是要自己從窗口往裡看,估計是不想影響到裡面的人。

若葬借過陳昇平讓出的位置,把臉湊到了玻璃窗前。

本身窗口也是有簾子遮擋的,不過此時已經被拉開了,也方便若葬看清楚了病房內部的那個人。

昨天夜裡寡婦兒子還是油光滿面的富家公子,結果這才過了一早上,這貨直接成了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只能從一些面部細節上勉強能認出人是誰。

此時的他正癱坐在支高了一截的病床上,眼睛中失去了高光,好像對周圍的一切已經產生不了反應。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小畜生的?」若葬貼在窗戶上,一邊哈氣蒙住視線一邊問道。

「等我們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裡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別人送到醫院裡來的?」

「我只能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觀察幾秒後若葬再度開口。

「說。」

「你說的第一具s體的主人是在他所租那戶的樓上兇殺現場發現的,那第二具呢?」

「你是說那些s塊?」

若葬點了點頭。

「那當然也是在犯罪現場發現的啊。」陳昇平有點疑惑,這小子不是看過現場嗎?為什麼還要問他。

聽得此言,若葬的心裡恰時爆炸開來,也就是說,寡婦根本就沒有被移動過位置!

將這一份震驚壓抑在心底,若葬沒有表現出來,也是為了不要警方過多介入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現在你能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了吧。」若葬一直問東問西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陳昇平有點沒有耐心了。

「啊?你說哪個?「若葬的記憶力肯定沒有問題,他就是在明知顧問。

」你看看是不是那個人。「嘆息之後,陳昇平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是他沒錯,我能進去跟他聊幾句嗎?「

若葬把臉移開了窗戶邊,並直接把手伸到了門把手處,他已經觀察得夠多了,剩下的估計只有進屋內跟他談談才能知道的更多了,所以也是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說他真的就是你看到的寡婦兒子,那現在這件事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了。「陳昇平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五官也像是拚湊似的擠在一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遇到了自己破解不了的難題。

其實這也很好明白,要是憑他就能鬧明白所遇到的問題的話,那也就沒必要打電話讓若葬過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若葬有點不解,手上也停住了轉動門把手的動作。

陳昇平捂住臉朝外招了招手:」你不是想進去嗎?進去問幾句就知道了。「

若葬雖有不解,但還是擰動了門把手步入室內。

之前的視野盲區桌子上居然還有人送來的慰問水果,若葬毫不客氣地上前捏起一個蘋果,檢查了一下後就開始啃。

用了不到十分鐘,若葬手上的蘋果被啃完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想要開口的跡象。

而是兀自拾起一根香蕉開始剝皮朝自己嘴裡喂。

終於,躺在床上發獃的寡婦兒子忍不下去了,帶著苦笑拿起一旁的本子和筆,在上面寫道:「警察先生,我不是已經把我知道的信息都提供給你們了?為什麼你們還要來打擾我?」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若葬不知道為什麼寡婦兒子要選擇筆寫這種方式,不過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因為鼓著腮幫子說話有點含糊,不過寡婦兒子還是聽清楚了,剛一反應過來若葬不是警察,立馬就綳直了身體,先前的無神全然不見,看樣子是隨時準備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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